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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军唯一幸存军长程世才,闯入祁连山被道士所救,结局如何?

“我们就这样失败了吗?”

“失败?我们还有无数的同志。革命一定会胜利,我们是打不垮的!”

这样的两句话不是宣传的口号,也不是虚构的场景。而是在祁连山脚下,两位普通战士最真实的对话。他们还那样的年轻,却经历了最残酷的战斗,长达月余的阻击和突围,目睹战友们一个个倒下,他们并不知道出路在哪,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却始终坚定一个信念:这支队伍是打不垮的。

一场恶战之后,部队被迫转入祁连山,往80里外的康隆寺撤退。山路险峻,零下三十多度的低温,把所有人全身冻得疼痛而麻木。部队沉默地走着,驮着伤员的战马也是一声不吭,只剩下风声和积雪被踏碎的声音。

程世才曾回忆说,自己是无意间听到身后两位战士的对话,那一刻难掩激动,斗志再一次被燃起。如果没有翻天覆地的气概,这时谁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士兵们没有放弃,作为军长,作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员,他更不能放弃,一定要把西路军仅存的骨血带出去!

程世才是西路军辉煌与磨难的全程见证者,也正是他的临危受命,才为这支英雄的部队留下了燎原的星星之火。这位有“猛虎将军”美誉的战将,一生堪称绝对的传奇。

一、破川军巧献奇谋,“夜老虎”一战成名

程世才出生在湖北大悟的一户贫苦农民家庭,少年时便有侠气,看不惯百姓疾苦,痛恨地主压迫。后来在许继慎、徐向前的领导下,鄂豫皖的红军取得蓬勃发展,18岁的程世才便辞别父母,毅然选择投身军旅,立志为家乡父老而革命。

如果说有类人对于战争有着天生的悟性,那么程世才绝对就属于这类人。多年的老搭档李先念曾这样形容他:

“在战场上,程世才气势夺人,身先士卒,一往无前,就像出山的猛虎。”

当时鄂豫皖红军扩军迅速,装备后勤跟不上,所以很多新兵都没有枪,只分配到了大刀、长矛。程世才初生牛犊不怕虎,冲锋号一响,首次上战场的他第一个跃出战壕,冲在队伍最前面,提着大刀就杀向敌人阵地。

因为冲得太快,脚丫子快的程世才一下就把战友们都甩在了后面,一个人冲到阵地当中,迎面就撞上了一个敌人。一番扭打,对面明显身强力壮,年轻的程世才哪是对手,眼看落了下风要当俘虏,程世才趁乱一把夺过敌人手枪,当面就是一枪。

单骑闯关,杀敌立功还有缴获,还是新兵的程世才可谓一战成名。当时鄂豫皖红军是出了名的“红小鬼”当家,十七八岁就当上指战员的大有人在,而程世才就是其中的代表。1931年1月,鄂豫皖红军整编为红4军,入伍不到一年的程世才升任33团特务连排长。

几个月后的11月7日,红四方面军在七里坪正式成立,徐向前担任总指挥,并在接下来的半年之内连续发起黄安、商潢、苏家埠、潢光四大战役,歼灭敌人正规军40个团近6万余人。在徐向前的指挥下,程世才每战必与,在战火中不断成长,累立战功,历任连指导员、33团政委。

1932年10月,红四方面军向西实施战略转移,在枣阳遭遇敌人重兵包围。作为主力的33团奉命夺路突围,为全军打开一个缺口。激战之中,团长吴云山中弹牺牲,程世才临危受命兼任团长。

眼看敌人的包围圈不断压缩,形势万急。程世才一把拔出大刀,大喊“挡我者死”,指挥全团发起总冲锋。战斗中,程世才身负重伤,两度倒地昏迷,醒来后却仍死战不退,直到硬生生把敌人的防线撕开一条口子,掩护全军突出重围。

当时四方面军有两把闻名全军的“大刀”,一把属于少林和尚出身的许世友,另一把便是程世才特制的大长刀。程世才身材高大,腿长跑得快,每逢冲锋必身先士卒,因此他的手下战士都说:

“打仗,一认红旗,二认团长的大刀,大刀指向哪,我们就打到哪。”

程世才作战勇猛,却不是只知横冲直撞的莽汉子。他极具军事天赋,心思缜密,每次指挥战斗前都会进行周密部署,不留下任何漏洞。而且最为难得是,没有上过军校的程世才,却往往能天才般地找到最佳战机与最佳战术。

1933年春,四方面军翻越蜀道天险,挺进四川。川中军阀田颂尧闻听红军入川大惊失色,连忙聚拢6万大军,向立足未稳的红军发动“三路围攻”。为了应对来势汹汹的川军,徐向前机断决策,制定了“求心撤退”的总战略:

“部队从四面向核心地区收缩阵地,诱敌深入,利用险恶地势,构筑工事,节节抗击,消耗、迟滞敌人,伺机反攻。”

徐向前用兵向来不循常规,以奇招制胜,一些基层指战员往往不能理解。像这次,面对战斗力“只有一股烟劲”的川军,很多将领都觉得光打阻击太憋屈,而且有时候打胜了还要撤出阵地,这图什么?还不如真刀真枪地正面打一场。

而在堆积成山的“请战书”中,程世才的一个建议却让徐向前眼前一亮。身处前线的程世才敏锐发现敌人的左路纵队不顾左右友军位置,孤军深入我军战线腹地,便请求运用部分兵力,秘密插入敌人侧后,切断贪功疾进的敌人13个主力团退路,让其有来无回。

看到程世才的大胆计划,一向不苟言笑的徐向前也抑制不住惊喜之情,放声大笑,并对身边的人讲到:

“程世才,是才啊!一个团长,竟然敢于想吃掉敌人13个团!”

程世才真正领悟到了徐向前战术的核心思路,打了这么久的防守,目的不在于守住阵地,而是诱敌深入,捕捉战机将川军主力一网打尽,而现在战机已经出现。很快,徐向前命令直接下达到33团,点名由程世才率部担任包抄任务,奔袭余家湾,完成对川军合围。

为了保密,程世才决定兵行险招,绕过敌人正面密集的碉堡群和交通壕,从方圆20里的原始丛林中开辟一条小路,直奔敌人第10旅旅部梓潼庙。也是天从人意,队伍出发的当天夜里,天降大雨,雷声闪电完全盖过了部队伐木取路的声音。

33团有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敌人阵地前300米处。程世才一马当先,率领部队冲入敌人。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敌人吓得心惊胆裂,根本组织不起防御,只能跪地缴械投降。

这一仗,川军左路纵队直接被拦腰斩断,旅长杨杰被生擒,13个主力团被基本打垮。另外两路川军闻听左路兵败,拔足狂逃,速度惊人,枪支弹药全扔,伤员、长官、夫人也都抛下不管了,后面追击的红军愣是没有咬住一个尾巴。

战后,立下首功的33团被授予一面“攻如猛虎”优胜锦旗。夜战、雨战、穿越原始丛林,程世才手下的这支33团如同夜间一只狡黠的猛虎,谁也不知道它会从哪里突然跳出来咬上敌人一口,这样的队伍是最可怕,攻不破、防不住,几乎没有任何弱点。

自此之后,川军闻听程世才和猛虎团几个字,无不丧胆。一向目中无人的川军大将何瞻如,甚至在战败后给朋友的一封信中这样写到:

“我戎马半生,历经辛苦,哪里见过这样的惨败,损兵折将,几乎被擒。红军作战犷勇,川军不堪一击,全然不是对手。”

二、徐向前点将打包座,毛主席盛赞:不世之才

1935年6月,红一、四方面军会师懋功,并随即混编成左右两路纵队北上,穿越人称“死亡之海”的若尔盖大草原。这一路,是超乎常人想象的艰险。

过草地,大多数部队一无电台,二无向导,就靠一个指北针定方向。方圆数百里的草地,一片慌乱,没有人烟,甚至连鸟都看不见。到处都是沼泽和泥潭,人一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因为食物匮乏,战士们连草根、树皮都没得吃。红三军团后卫团700多人,因为缺粮,甚至全团牺牲在了草地边缘的一个河滩上。

部队刚走出草地,还未得到片刻休整,又得到一个极坏的情报:

“上下包座是通往甘南的必经之路,已被胡宗南派重兵驻守,且依据险恶地势修筑了大量工事。”

形势已然万分严峻,如果不能立刻拿下包座,待敌人援兵赶到,红军将陷入绝境,唯一的退路就是再过草地。而现在,红军在草地中减员太多,急需休整,红一、三两个军团加起来也不过8000余人,而敌人守军就超过万人。

关键时刻,徐向前向毛主席立下军令状,这次攻打包座的任务,由四方面军一力承担。

危难之际出良将,毛主席心中一块石头落地,高兴地问徐向前:“准备派哪个大将出征?”

徐向前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30军担任主攻,军长程世才。”

“世才世才,不世之才,好名字,我要见见他。”

此时的程世才只有23岁,主席见到他时,亦是难掩惊讶地赞许到:“你这个军长很年轻啊。”

见程世才手里攥着一杆步枪,主席更是好奇:“军长怎么还带步枪?”

徐向前解释说:

“程世才同志作战勇敢,指挥靠前,总是冲在阵地最前沿,虽然当了军长,可步枪仍不离手。”

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是胆”的青年将才,毛主席难掩爱才之心,毫无架子地和程世才畅谈起来,从四方面军一线部队目前的状态,到中层指战员们对于未来战争的看法,无所不谈。和毛主席的这次见面,极大地鼓舞程世才的内心。对着年轻的程世才,毛主席说了很多鼓励的话,也正是这些话,在后来最困难的时候,支撑着程世才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打包座,徐向前立下了军令状,还请一、三方面军的同志们当“观众”,这一仗压力不小。程世才也毫不含糊,请政委李先念坐镇军部,自己亲自率88师当前卫,直扑包座城。

不过部队刚出发,意外情况就出现了。哨兵报告,敌人援军一个师正在迅速向包座靠近。这一下问题就来了,这仗还打不打?要是打,那么一旦短时间内拿不下包座,就会被敌人前后夹击包了饺子;要是不打,那么两股敌人会合,再攻包座难上加难。

关键时刻,程世才当机立断,命令部队兵分两路,一路继续猛攻包座,另一路在半路设伏,张开一张大网等敌人援军往里面钻。这一招围点打援,是把兵力运用到极限的大胆之举,如果不是对30军有充足的信任,程世才断不敢如此用兵。

增援包座的敌军49师,师长伍诚任黄埔一期毕业,是徐向前的同学,军事素养颇高。虽然包座被围,守军频频告急,但伍诚任非常谨慎,一路都是交替掩护,探索前进。不过后面的胡宗南却没有耐心,一个劲催促伍诚任迅速进兵,不要坐视友军覆灭。

官大一级压死人,无奈的伍诚任刚一加速,就被程世才抓住了弱点。49师抢渡包座河时,先头两个团刚过东岸,程世才便命令部队全线出击,硬生生地将49师分割为了三段。30军依据险要地势,居高临下,多梯队疏散队形进攻,集中火力猛打一点。

仅仅7个小时,一个嫡系整编师全军覆没,师长伍诚任绝望之际独自跳河逃生。与此同时,红军顺利占领上、下包座,扫清了北上的障碍,打开了向甘南进军的门户,使得敌人企图把红军困在草地的阴谋彻底破产。

三、千里祁连山,星星燎原火

1936年10月.红军三大主力完成历史性的大会师。为了开辟新局面,联通西北,打通与苏军的联系,徐向前奉命组建西路军,前往宁夏、甘肃建立根据地。

从战略层面来说,西路军兵进河西是必要的。但从实际角度来说,此时西北形势过于复杂,马步芳、马步青、马鸿逵、马鸿宾各自盘踞一方,“河西四马”手下的马家军实力究竟如何,这是刚经历完长征的红军无从得知的。

跃进西北,第一仗就是强渡黄河。徐向前再次把先锋的任务交给了程世才。24日晚11时,程世才奇兵天降,有“钢军”之称的88师263团借着夜色掩护,抢渡黄河天险,直扑滩头,打得对岸守军猝不及防,很快占领阵地,点起三堆大火,报告抢滩成功。就在这一夜之间,30军7000余人全部渡过黄河。

驻守甘肃的马步青闻听黄河告破,大惊失色,急令参谋长马廷祥率领两个骑兵旅支援前线。马家军的骑兵纵横沙漠,靠的就是一个“快”字。但另一边的程世才,也是出了名的“快”,冲锋时跑得快,用兵时打得快。

30军根本不待马家军摆开阵势,一战河北湾,二战吴家川,三战尾泉。程世才如同马尾穿豆腐,兵贵神速,连战连胜,把马家军两个旅及地方守军打得四散溃逃。

自过黄河,到与马家军在河西连番交手,30军大展威风,攻势之猛烈几乎未逢敌手。但这种大好的局面,却在之后的一条山战役中有了突然性的改变。

11月2日,马家军第二波援军赶到,和马廷祥部汇合,集合3个骑兵旅,2个步兵旅向拒守一条山的30军发起反扑。这一仗,让由攻转守的30军,第一次意识到了马家骑兵的凶悍。

马家军有一套对付步兵的专用战法,战前用炮火覆盖,然后骑兵冲锋。如果冲锋受阻,就用步兵推进,构筑支点阵地,骑兵补充后继续发起二轮、三轮冲锋。这种战法在地形空旷的戈壁滩,可以做到迅速机动,也可持续输出。弱点只有一个,那就是怕重火力,而当时红军最缺的恰恰就是重火力。

步枪对快速骑兵根本无法形成有效伤害,而且红军刚进河西走廊,缺乏补给,作为主力的30军虽然号称7000人,却只有3200条枪,每支枪平均子弹25发,友邻的红5军、红9军则更是缺乏武器。

轻武器射击准度不高,为了节约子弹,程世才只能命令部队把敌人骑兵放近,然后用大刀砍。这种搏命的战法,却是当时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马家军人数众多,其骑兵更是风格彪悍,不怕死,敢冲锋,刀法纯熟,火力充分。

一条山战斗30军苦战三天,虽然取得最终胜利,但自身消耗也不少,而且这种消耗是永久性的。马家军苦心经营河西,他们打了败仗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元气,但茫茫戈壁滩,红军几乎无从得到补给。

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种消耗现象更加明显。古浪三战、守卫高台,两场硬碰硬的大仗让红9军、红5军损耗严重,程世才的30军成为唯一拥有完整战斗力的部队。此时落在程世才肩上的任务非常严峻,护卫总部,掩护伤员,开路攻坚,阻击突围都要一力承担。

1月27日,面对马家军主力追击,程世才再次显示出高于常人的气魄,在西洞堡打了一场漂亮的反击战,重创敌军两个主力团,缴获了最为珍贵的被服、罐头等物资,还有数百匹战马。

用程世才自己的话说:

“不狠啃马家军一下,他们不晓得红军也有牙。”

但是像西洞堡这样的胜仗,对于30军来说虽然不得不打,却同样是打不起的仗。弹尽、水竭、药绝,一片围寨一片火,寸寸黄沙寸寸血。从一月几仗到一日数仗,红军和马家军短兵相接的次数越来越多,消耗太大,30军的抵抗已经到了极限,战士们最好的武器不再是枪,而是手中的大刀。

身为军长的程世才,一直身处最前沿的阵地,也见证了太多壮烈。在掩护总部顺利撤离后,程世才也接到了最后的任务,把剩下的战士们都活着带出去。

为了给革命留下火种,程世才和政委李先念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向西突围,翻越积雪不化,高5000多米的祁连山。闯危岩,过深渊,翻绝谷,这是一条常人想都不敢想的路,但程世才却选择了硬闯。

翻越40多天的雪山,走了1000多里的冰雪山路,处处都是战场,每天都是血战。马家军曾断言,红军进了祁连山,不是饿死就是冻死。但身为红军,上至程世才和李先念,下至最普通的士兵,他们的意志从来没有动摇:

“这支队伍是打不垮的。”

走出常年积雪的祁连山腹地,向着甘新两省交界之处,名为“星星峡”的地方前进。历经百战,这支已经不足千人的队伍,早已弹尽粮绝。但即便如此,已经虚弱不堪的战士们仍坚守着纪律,对老百姓秋毫无犯。这一切,都被榆林窟道观道长郭元亨看在了眼里。

道长久居道观,不问世事,对红军虽然略有耳闻,却不知详细。但道长却认定一个道理,能闯过千里祁连山的部队,那必定是英雄之师。无粮无水却对百姓不取一物的部队,那必定是仁义之师。

郭元享倾其所有,向红军捐赠了700多斤小麦、200多斤面粉、180斤黄米、30斤胡麻油、4口袋盐以及30只羊、1头骡子。这些物资,让红军从极度危难之中摆脱出来。最后,郭元亨还把自己的一匹马赠与程世才。

素昧平生,却能倾力相助,这般大义岂非常人所有。程世才感慨万千,向郭元享道长致以敬意和谢意,并递上一张清单,承诺到:

“我代表红军感谢您,将来红军走出困难,我们一定如数奉还,请您收好单据,不管将来我在不在,只要有这张条子,一定会有人帮助您的。”

郭元亨只是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出家人行善为本,不可斤斤计较,以期相报”。

危难相助,让程世才感念终生,1961年,程世才还给郭道长写信,感谢他在20多年前红军路过万佛峡那种困难情况下,对革命的帮助。没有郭元享,就没有最后顺利到达星星峡的420名英雄。

1938年春,程世才回到延安,进入抗大学习。1939年初,程世才出任晋察冀平西挺进军参谋长,并兼任第十二支队司令员,协助挺进军司令员萧克领导开辟平西、平北抗日根据地。解放战争打响后,程世才随四野转战东北,立下卓越功勋。1955年,程世才被授予中将军衔。

1990年11月15日,程世才因肺癌医治无效,于北京逝世。老搭档李先念亲致悼词:

“在大别山区,在川陕根据地,在长征途中,在河西走廊,在风雪祁连山,我们同命运,共呼吸,带领部队浴血奋战,迭摧强敌,战胜重重风暴和苦难,经受过数不尽的血与火的考验。世才是从枪林弹雨中冲杀出来的,打过许多大仗、硬仗、恶仗,智勇兼备,能攻善守,屡建奇功,是我军的一员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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