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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杀死自己的同伴后,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吗?

猫杀死自己的同伴后,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吗?大概是不能的。

三天前,大公布偶橙橙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几度殴打它的小伙伴——怀胎63天即将生产的母布偶初夏,导致母布偶受惊过度,仅仅过了两个小时就应激而死。

听到母布偶的惨叫,我从卧室冲出来以后,公布偶就躲在了沙发下面不敢出来。看着母布偶在我的面前一点点地流逝生命,我在心痛之余,又气又恨,把公布偶拖出来打了一顿,揪着它后脖子的毛发给它看奄奄一息的母布偶,厉声斥责它干的好事。一松手,公布偶就又跑回了沙发下面。

依照这件事的恶劣程度,我是绝对不能一顿揍就了事的。可是,当母布偶眼里含着泪,在我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巨大的悲痛席卷了我,我没心思去搭理公布偶。我打算秋后算账。

下午,公布偶从沙发底下出来了,这是它躲藏时间最久的一次,平时犯了错,最多在沙发下面藏十几分钟,有时候就是从沙发下面过一下,意思一下:你看,我躲了,说明我知错了,不能再跟我计较了。

公布偶到处寻找母布偶,连未曾使用的产房也反复察看

这次,它从凌晨两点多,躲到了下午四点多,大概是它意识到了自己这次犯的错特别巨大。此时看着“风平浪静”的室内,它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它开始寻找自己的小伙伴母布偶。

它把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找到了。那或勾着头、或俯着身、或踮着脚等等各种姿态的察看,任何人看了都会认为它真的是在认真寻找。连那个预备好的、实际上母布偶并未使用过的产房它也找了。当然,它一无所获。但是它不死心,继续一遍又一遍地寻找,一边找,一边发出类似“呜~哇~”的疑问声,似乎在问:初夏,你在哪儿?赶快出来!

就这样,在这个几十平米的客餐厅和客卧里,大公布偶翻来覆去地找到了晚上六点多,它绝望了。它的步伐变得非常沉重缓慢,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凄凉的喵叫,一声接一声,不停息。

我知道公布偶一直以来都喜欢发出一种哀婉的迷之喵叫,但是真的,从来没有哪一次能像现在这样,叫得如此催人泪下,那仿佛是心底里流血的声音。这时我刚刚从失去母布偶的悲痛中缓和过来一点,看到它这么伤心,原本想要暴揍它一顿的戾气,也散去不少。

到处找母布偶

晚上,惯例要发猫罐头的。看到罐头,累瘫了的公布偶从墙角跑过来。看到只有一盘罐头,以往那个每天和它一起吃罐头、而且总是吃完自己的又去舔它盘子的母布偶并没有从某个角落也跑过来,它疑惑地张望了一下,又步伐沉重地走了。我把公布偶又拖回盘子面前,公布偶倔强地再次走开了。罐头不是它生命中最大的乐趣吗?此时,对它也没有了吸引力。

没过多久,原本在角落里瘫软成一堆的公布偶,突然又变得焦躁起来。它在屋子里又完成新一轮的寻找后,就对着我不断地喵叫。湛蓝的、圆溜溜的眼睛和我对视着,一声接一声地急促喵叫...它是在向我要它的小伙伴,它以为我把母布偶藏了起来,我一遍遍冷漠地告诉它:橙橙,你把初夏打死了。然而,它不肯听我解释,这一个晚上它对着我叫的次数,比过去三年都多。

随着夜色的浓重,公布偶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它冲上床来,脑袋一下一下地顶我,示意我起来去把母布偶给找出来。

失魂落魄地瘫软在沙发下面绝食绝水

爱人一个巴掌打了过去,伴随着一声暴喝:自作自受!自己打死了妹妹,没有伙伴了吧!

公布偶被打下了床,委屈巴巴地缩在角落里。我于心不忍,过去把它抱起来安抚它,把它的小脑袋夹在我的脖子下面,这是它最喜欢的搂抱方式。突然,我感到脖子湿湿的,推开一看,公布偶流泪了。

养了三年多,这是它第一次流泪。我知道,这绝不是因为我爱人打了它一巴掌哭的。曾经,因为它淘气,我用拖鞋左右开弓抽它的屁股几十下,都没能叫它掉一滴泪。我知道它是一只特别硬气的猫,不粘人,不撒娇,不娇柔,属于特别“爷们儿”的那种猫。可是,现在它流泪了。

我最后一点想要狠揍公布偶一顿的念头也消失了,能怎么办呢?这样一个杀了同伴,又轻松甩锅给主人的猫,我揍它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第二天,公布偶继续绝食绝水,它固执地躺到床下面不肯出来。床板特别低,身形娇小的母布偶喜欢钻进去,以躲避公布偶的追击,而体型庞大的公布偶进出都非常困难,即使挤进去了,也无法在床下面自由活动。以前它和母布偶追打,母布偶逃进床下后,公布偶都用蹲守策略在床外头等着,而现在,它宁可困难地待在床下面,也要等着母布偶再进来。

躺在母布偶最喜欢躲藏的地方等待它

夜深人静,白天的忙碌褪去后,失去母布偶的痛楚又涌上心头。

我把那天凌晨的视频调出来,虽然是监控死角,看不到画面,但是能清楚地听到凌晨两点十一分,母布偶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二十七秒后,又是一声惨叫。我一遍遍地播放着这段录像,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闭上眼,我脑海里全是那天地面上凌乱的猫毛,以及母布偶最后咽气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桌角爬向我,爬到一半就力尽身亡的画面。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默默地哭泣,担心会吵醒家人,我把哽咽全部咽在了喉咙里。就在我独自沉浸在巨大的哀伤里的时候,身边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了顶我,公布偶终于从床下面爬了出来,跳上沙发和我并排一起。它听到了母布偶的叫声,它来沙发上寻找母布偶了。我抱住了它,明显感觉到它轻了不少,给它量了一下体重,一只原本17斤重的大猫,因为过度焦虑和绝食绝水,才两天就瘦了三斤。

安葬母布偶

很滑稽,一个杀了我爱猫的凶手,我不但不能责备它,我还得想办法安抚它、想办法让它吃东西,好好活下去。虽然是半夜,我还是又开了一罐罐头。公布偶的眼睛里闪过一刹那的欣喜,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就像流星湮灭在大海里。或许,它还记得娇柔的母布偶,有时候半夜会缠着我给它多发一个罐头当宵夜;或许有那么一瞬间,它以为母布偶回来了。

公布偶又一次拒绝了罐头,甩甩尾巴走了。它极度沉缓的步伐,看得出来它有多么失魂落魄。走到沙发下面,它像没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

公布偶就这么保持着瘫软的姿势,一直到第三天下午。不论怎么叫它,怎么拿吃的诱惑它,它都一动不动。把它从沙发下面拖出来,拖成一个什么形状,它就保持一个什么形状,连挣扎一下也没有,眼睛虽然睁着,已经完全没有了神采。

我不得不采取点办法了,我拿着猫包出了门,两个小时后,我拿着猫包回来了。

猫包放在了地上,还保持着之前被拖成一个古怪形状的公布偶、已经三天绝食绝水不排便的橙橙,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马上抖着一身松弛的肥膘跑了过来迎接我。它急切地看向猫包里,看到了里面有一只小小的布偶猫。它的兴奋顿时消退大半,围着猫包转了几圈,就慢吞吞地走了,依旧卧在角落里。或许,它想起来以前有过类似的情景:母布偶看病回来,猫包拉开,母布偶从里面跳了出来。所以,它才会来迎接我。

新小猫的来临让公布偶真正地认识到了母布偶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或许它还记得许多和母布偶一起生活的细节,也记得自己对母布偶的殴打,但它却无法明白,母布偶为什么不见 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新来的小猫还是引起公布偶的一点点注意,它不再完全颓废,卧在玻璃门旁边,开始观察小猫的动态了。这是一只一个多月的小母布偶,相比起半岁多进门的母布偶初夏,幼猫更不容易引起原住民的敌意。

我给新小猫起名“小桔”。希望大公布偶橙橙,能看在俩都是“柑橘类”的份上,不要和它打架,希望两只猫能够平静安宁地互相陪伴到老。

新伙伴小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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