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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邓小平舅舅去世,县委请示丧礼标准,邓小平只交代了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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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翻身不忘共产党,致富更思邓小平。

来到邓小平故居附近,这句名言警句随处可见。为了瞻仰邓小平的故乡,不少人慕名而来,也带起周围的农家乐生意。

然而,在邓小平故居大约一条街的距离,有家名为“淡氏农家乐”在当地可谓是家喻户晓,是游客必去打卡的地点之一。

与其他生意人不同,这家店老板是邓小平亲戚,邓小平幺舅的儿子淡文全。

淡文全

店里挂着一张写有邓小平表舅淡以兴家庭照的老照片,其中就有淡文全的父母,与邓小平、卓林两夫妇,这也成为验证自己邓小平亲属身份的最佳证明。

虽是近亲,但因为年龄相差较大,又因邓小平自小离家后未回过故乡,淡文全从未从未见过这个最为出息的表哥。

每有顾客前来攀谈,他却能将邓小平幼年趣事一一道来,这些全是从他的父亲淡以兴口中得知....

邓小平与幺舅的少年情谊

邓家祖上曾显赫过,据传曾出过一个大理寺卿,邓家是广安当地的望族。

奈何,从邓小平曾祖辈开始,就开始人脉凋零,到其父邓绍昌这里已是三代单传。

邓母淡氏,是邓绍昌娶的第二个妻子,第一个张氏未生育便早早地因病去世。而淡氏却为邓家生下了3男两女,邓小平就是家中的长子。

邓母淡氏,便是淡以兴的嫡亲姐姐。可是在淡氏出嫁之时,淡以兴还未出生,姐弟俩相差年龄较大。

少年邓小平

淡以兴出生后,已经身为人母的淡氏,对这个弟弟极为疼爱,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总少不了幺弟的一份。

在1904年邓小平出生时,淡以兴才两岁多。长子的出生让邓绍昌喜上眉梢,最终,他以“先圣”二字为其命名,足以表明父亲对邓小平寄予厚望。

因着邓淡两家是姻亲,彼此走动颇多。淡氏对淡以兴的疼爱,经常将他接回家小住。

随着邓小平的出生,想着两人都是男孩子又年龄相仿,彼此正好做个玩伴,再加上淡氏母亲年事已高,干脆将淡以兴接来长住。

淡以兴与邓小平,虽是舅甥俩,但俩人仅差2岁,彼此间的相处方式更像是兄弟。

直到两人1986年,在成都最后的一次相见,年过古稀的邓小平,见到幺舅的第一句就是:

“舅舅,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两个爬到其他人都不敢爬的神道碑乌龟背上,那些小娃儿都喊我们两个是捣蛋鬼。”

他依旧清楚地记着,在故土两人做过那些趣事,记得古碑,记得乡土。

看着这个陪伴自己长大的亲人,听着亲切的乡音,邓小平仿佛看到了那个年少离家的自己。

1909年,邓小平被家里送去私塾读书,与他同去的还有自己的幺舅淡以兴。

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谨守孔孟之道,性格也极为古板,认为“先圣”二字会唐突了圣人孔老夫子,遂为其更名为“邓希贤”。

此后的十来年,邓小平一直都用着邓小平的名字,淡以兴却总是亲昵地叫他“贤娃子”。

两人一起上学,同进同出。直到上完小学。

自幼聪慧、勤学好问的邓小平,按照自己的规划顺利地走进了广安县立中学继续学业。

而淡以兴无心继续学业,则回家开始帮助家里打理家业。自此两人走上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后来,每当跟别人说起这段过往,淡以兴就经常说到,打小他(指邓小平)就是块读书的料。

在1919年,身在重庆的邓绍昌,得知重庆有家勤工俭学留法预备学校在招生,受过新式教育的邓父意识到,这对于邓小平而言是个机会。

邓绍昌

想学到新知识、新思想,就必须能够走出去。但留学的费用是个大问题。学校虽然可补助部分,家里仍需要准备300大洋,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

早年间,邓绍昌因拒绝与“乡匪”同流合污,团练局长一职被撤,受人排挤迫害,不得不远走他乡。

随后几年间,便家道中落。邓小平的母亲不得不靠给人打工贴补家用,有时甚至连孩子交学费都成问题。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邓父仍是坚持送邓小平留学。

在邓父眼里,儿子是将来大有作为的人,不应该被绑在身边,束缚他的发展。

在家中日常开销都困难的情况下,为了筹够学费,邓父变卖了家中为数不多的家产,

作为姻亲的淡家知道后,认为送孩子读书是好事,于是倾囊相助,拿出了手中所有的现大洋,还变卖了部分田地。

合两家之力总算是凑够了300大洋,将邓小平送上法国的渡轮,开始了他的勤工俭学留法之旅。

自此,邓小平再未回到过家乡,然而他与淡以兴之间的羁绊,并未就此结束。

参加革命、鼎力支持

1919年,年仅15岁的邓小平,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重庆勤工俭学留法预备学校,次年就远赴法国求学,期间加入了旅欧共青团,1924年在国外就已经成为一名正式的共产党员。

后来他辗转到苏联,成为旅欧共青团的委员。正是此次留学经历,让他早早地接触到了革命党人,为国家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1927年春回国,他便被派往国民党冯玉祥国民军联军,搞政治工作。

邓垦

随着第一次国共合作的破裂,为避免白色恐怖下累及家人,且方便隐蔽的地下工作,改名为邓小平。

1928年到1929年间,邓小平就担任了中共中央秘书长一职。与此同时,在哥哥邓小平的影响下,弟弟邓垦也奔向延安,参加到革命队伍中去。

然而广安距延安路途遥远,且有国民党设置的多个卡口。

俗话说穷家富路,得知邓垦去延安投革命的决定后,淡以兴再次变卖家产,全力支持。

因此消息被国民党知道后,他不出意外地受到了通缉,只得带着家中妻小逃窜,最后跑到一家亲戚中打工落脚。

为了躲避国民党的通缉,淡以兴一家在路上受尽颠沛流离之苦。

“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

邓小平此话表达出了对人民、对祖国最深沉的爱。然而即使身居高位,他却从未使用过任何特权,一切以人民利益为先。

心怀国家、公私分明

“要公私分明,不拿原则换人情;要任人唯贤,反对任人唯亲。”

邓小平多次强调,并且以身作则,绝不搞特殊,给亲戚走后门,同样也是如此要求自己身边的人。

1950年春,邓小平在重庆任职西南军区政治委员,得知消息后的淡以兴,立即兴匆匆地带着邓小平的继母夏伯根,前去探望。

然而到达重庆之时,恰逢邓小平在开会,因着妻子卓林也有着自己的工作要做,邓小平只得安排警卫员招待两人。

左等右等不见人,淡以兴等人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寻思着自己好歹也是领导的亲戚,他们肯定得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自己。于是,未到饭点就嚷嚷着肚子饿了,要喝酒吃肉。

邓小平在重庆

经过请示之后,警卫员就带着淡以兴俩人去吃饭。一直到晚上,邓小平才抽出时间来见两人。

许是打小的交情,又仗着幺舅的身份,淡以兴当即就哭诉邓小平母亲去世的事情。听此,邓小平泪眼婆娑,站在一旁的夏伯根也默默擦了擦眼角。

邓小平母亲于1926年病逝,父亲邓绍昌在1936年,于重庆回老家的途中被杀害。

两人的葬礼淡以兴都在帮着操办,及至全力资助邓垦投军之后,邓小平继母与孩子都是淡以兴帮着照顾。

邓小平连声宽慰,在得知同来的妇人竟是自己继母后,方才认真打量,当即表示让继母留下,自己负责给她养老。

虽已离家多年,但邓小平一直保持着与家中书信往来。

知道家中继母操持不易,自父亲离世后,更是独自担起家庭重担。对儿女投身革命事业鼎力支持,是一个明事理、爱国的人。

因此在家中,邓小平对自己的继母极为尊重,也是如此要求自己的妻子儿女的。

看着淡以兴在一旁有口难言的样子,邓小平猜到了舅舅此番来意。

邓小平夫妇和继母合影

对于舅舅的恩情牢记于心,他于情于理都该扶持一把,但在邓小平心中,私下的恩情,绝不能掺和到工作中去。

“我晓得该给您谋个差事,可共产党的差事不能白给啊。”

听完此话,深知外甥秉性与做事原则的淡以兴,没有过多纠结,他也晓得有多大能力干多大事,探亲结束后就独自一人回了老家。

回到老家的淡以兴本分做人,勤勤恳恳地做农民,闲暇时也会捡废品换钱。从不借用与邓小平的这层关系搞特殊关系。但这个成大事的外甥,却是他的骄傲。

淡以兴此后就断了这个念头,同时也是如此告诫自己的家人。

即使后来生活困难,他的儿子淡文全在做工时伤到了一只手,很多事都无法做,一家的生活都变得捉襟见肘。

外甥的贴心大棉袄

1971年,邓小平得知舅舅一家生活艰难后,就每月从自己与爱人卓琳的工资中拿出一部分,并送些自己的衣物来孝敬这个幺舅。其中包括一件棉大衣,对此淡以兴尤为珍爱。

一别又是数年,对邓小平分外想念。邓垦回乡探望的时候总是拉着他打听邓小平的近况,嘴里总念叨着,“贤娃子啥时候回来?”。

盼望着,盼望着,这一盼又是多年。

1986年春,邓小平携带家人回到成都过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这个幺舅。

淡以兴得知是“贤娃子”回来了,非常高兴,但当广安县委派人来接他时,这位八十多岁的老头子开始拿乔了,“哪有老辈子去见小辈子的!”。

经过家人的劝慰,淡以兴揣着思念之情,与妻子高高兴兴的坐上了车。

阔别多年,终于见到邓小平的瞬间,淡以兴不觉泪眼朦胧,看邓小平气色还不错,淡以兴就放心了。

淡以兴与邓小平交手相握,一阵嘘寒问暖,不禁又怀念起了幼年时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

不觉从离家至今,已有六十多载,从毛头小子已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一时间感慨万千。

彼此都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此次相见后更不知何时再见,两人都分外珍惜。

邓小平和家人一起吃饭

两家人坐下话家常的功夫,就到了吃饭时间。警卫员按照邓小平以往饮食习惯准备了几道菜,谁知上桌后淡以兴撇了撇嘴,说到:

“你当那么大官儿,就吃这样的菜呀,嘎嘎(肥肉)都没得几坨。”

忍不住抱怨外甥的生活太过简朴,担心邓小平太过节俭,亏待了自己的身体。

听此,邓小平就立马让人添菜,为照顾幺舅胃口多弄点肥肉来吃。

不得不说,两人不亏是自小的玩伴,邓小平对于幺舅的喜好是一拿一个准。他知道对于淡以兴来讲,川剧台词那是一句顶万句。

相处几日后又是惜别,邓小平的政务繁忙,也无暇在此过多停留,于是舅甥俩再次分道扬镳。如同年幼时的别离一样,耄耋之年的两位老人又各自踏上自己的人生路程。

对于老人来讲,真是见一面少一面。

邓小平依旧每月让卓林给淡以兴寄钱以示孝敬,从之前每月10元到后来的20元,附加着真挚的问候送到谈以兴手中。但两人自1986年一别后,再无相见。

直至1989年,淡以兴在广安老家因病去逝,而邓小平远在北京。

消息由广安县委传递至北京邓办,随之而来的还有对淡以兴葬礼操办事宜的请示。考虑到淡以兴与邓小平的关系,广安县委请示是否要准备追悼会。

得到消息的邓小平静默良久,才从对自己幺舅的缅怀中回过神来。

“知道了。”“规格够高了。”“不再送什么了。”仅仅3句,却依旧恪守自己的做事原则,公私分明。

淡以兴的丧礼按照一般标准操办,再无特别之处。一位平凡的老人,却因着一位不平凡的外甥,照亮了他的一生。

尾声

淡以兴作为邓小平的舅舅,未曾因外甥的关系大富大贵,两人关系匪浅,却从未胁恩图报,有点小心思却时刻以外甥为重。

淡以兴的儿子

晚年,他多得邓小平的孝敬与照拂,虽不像邓小平一样胸怀大志,但单从变卖家产资助邓垦、替邓小平照顾邓家之举上来看,他明事理、善良而淳朴,将邓小平的每句话都放在心里。

受到邓小平的影响,淡以兴他不懂什么大义,但他深信外甥的话就是对的,绝不能因个人给国家添麻烦,他也是如此告诫自己的子孙。

以至于他的儿子淡文全从未见过自己的表哥,一直也是靠打工种地生活。

直到2003年,淡文全才与两个女儿一起合力开了家“淡氏农家乐”。他还将那件被父亲珍爱的棉大衣,捐赠给了邓小平故居陈列馆。

它见证着邓公对自己幺舅的心意,而其整洁程度,又凸显着淡以兴在穿的过程中对其的珍爱。

国是大家、爱国就是爱家

一般,人对于生养自己的故土,多少都会有一份依恋,一份浓郁的思乡之情。但对于自小离家留法,心怀国家的邓小平而言,中国就是自己的故土。

为国家征战沙场,不畏艰险,建立晋冀豫革命根据地、参与百团大战等等,可谓是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去。

他深知建党建国的不易,为维护自己的国家利益,早日带中国走向发达国家之列,一定要用人唯贤,以身作则杜绝有关系开后门之风。

“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

邓小平,终其一生都在践行着自己所说的话,以国为家,而不局限于自己的故土。

淡以兴则是扎根在了故土,土生土长,一生也没离开过故土几次。

两个人同出此处,却因着不同的选择过着不同的人生。同样的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原则与本分。

淡以兴将小家放在前,从小学毕业后回家打理家业,到变卖家产资助邓垦去延安,再到帮助邓小平照顾邓家老小,送走了邓母淡氏,也妥善处理了邓父邓绍昌的后事。

邓小平以国为家,从积极投身革命中为广大贫苦民众,到抗日战争中为保卫国家而上战场,再到新中国建立后为祖国的发展积极出谋划策。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中,无论是邓小平还是淡以兴,他们没有一个人是平安顺遂度一生的。

他们都经历过磨难,经历过战争。准确来讲,邓小平的一生是无数为国为党上战场的战士的缩影,是他们的毕生追求;而淡以兴则是广大民众的生活的真实写照。

邓小平为国牺牲小家之利,乃至于父母去世时忙于革命斗争的他,都未能回去尽奉养之则,这也成为他一辈子的遗憾。

但他跟着队伍却解救了一城又一城的百姓,为中国的成立立下汗马功劳。

实行改革开放,带活了国家经济,推行“一国两制”方针,他的功绩在史书上可圈可点。

所谓时势造英雄,在那样一个时代,邓小平凭借着自己的聪慧与一颗热忱的爱国之心,饱经磨难坚持到了最后。

将自己毕生心血都挥洒在了祖国的大地上,凭借着卓越的见解,带着中国迈出了一大步。

1997年2月19日,93岁的邓小平于北京去世。遵照他的遗愿,孩子们将他的骨灰撒向大海。

随着肆意的风、奔流不息的水,走过祖国大地,他为国家所做出的杰出贡献,依旧滋润着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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